第(1/3)页 面对辛怡的质疑,张民升也不生气,继续慢条斯理地问道: “世子夫人,老朽不知那姓曲的之前是如何跟您说的,只是世子夫人既然医术如此高明,应当明白这个道理的呀。长兴侯当年中了毒箭,骨头切除了一截,这种硬伤怎么可能医得好?” “什么?父亲当年中的是毒箭,还切了骨头?” 辛怡大惊,一时间完全难以置信,“不可能,我怎么从来没有听父亲和兄长提起过。” 张民升无奈摇了摇头: “侯爷未说,自然是怕你们小辈跟着担心,至于世子未说,想来大约是和您一样,也并不知情吧。” “十三年前那场战事,侯爷受了箭伤,只谁也没有想到,那南梁人心思歹毒,竟在箭上淬了剧毒,如果不及时切除那块骨头,腿就保不住了。痛定思痛,侯爷只好两害相较取其轻。老朽当年还在太医院,说起来,骨头还是老朽亲自取的。” “怎么会这样?”辛怡听得有点懵,这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在另一个世界时,她就是名外科大夫,自是知晓张民升话中所指,如果父亲的腿伤真如他所讲,别说曲竺,就是换成华佗也医不好的。 可是,前世父亲的腿,也确实被曲竺医好了呀。 “张神医,这,有没有可能事情久远,您把父亲的病情给记差了呢?”辛怡琢磨半晌,不死心地追问道。 张民升胡子一翘,真有点生气了。 “老夫行医这些年,对每一个经手的病患都记得清清楚楚,从未混淆过。世子夫人若不信,可随时去太医院查看病案求证。” 任何人,可以质疑他的人品,但坚决不能质疑他的医术,及对病患的认真态度。 “可是……” 辛怡还想再问,倒是一旁的莲心抢在她之前开了口, “小姐,张神医说得没有错,侯爷的腿当年确实中的是毒箭,伤了根本。这事我听祖母私下讲过,为此,她还心疼侯爷,偷偷哭了好几天。” 莲心的祖母魏嬷嬷是父亲的乳娘,既然莲心也如此说,想来事情是八九不离十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