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反抗的方式很多,比如言语上的,还有暴力上的。 有些人觉得我们要拒绝暴力,可按库尔特的经验来看,跟他们讲道理毫无用处,必须用拳头说话,才能让对方听懂。 虽然校方规定不得歧视,还是阻止不了那些本就有歧视的人阴阳怪气的在各种地方展现他们的蔑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满足他们的优越感。 聊了没一会儿,妈妈便再度发起了剧烈的咳嗽。随后,还头痛不已。库尔特急得要命,忙问最近都是吃的什么药,怎么会不见好。 她说,村里的医生给看病后开了些药丸,主要治肺病和胸闷,说病情有些复杂,修养下来吃这些药看看情况再说。可是这几天吃下来,非但不见好,反而越发严重了。 库尔特听着觉得情况严重,说再去找大夫来看一下好了,却被妈妈制止。 她摇摇头,说别白费力气了。请他来看一次,也是要钱的。昨天大夫才又来过一次,摇着头走了,说既然药丸没用,那他也治不了这病了。 她天天祈祷,希望神明保佑,能让她康复,可还是没有用。村里教堂的牧师也来看过了,为她念了悼词,服了捣碎的草药汁,当下感觉是好些了,可没过几个小时,便又觉得难受起来,想来只是心理作用罢了。 “怎么这样?”库尔特觉得问题远比他想象的严重,心一寒:“那不行,我得带你进城看看!城里好医生多,一定能……” “别啦……到城里,路远着呢。那么多天的颠簸,我这身子大概受不了。再说,也没钱啊?借了再多钱去,恐怕也不够的。没钱,医生肯定不给治……”妈妈再次挤出一副笑容,嗓音充满了无力和强打的精神:“跟妈说说,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忍着泪,库尔特开始跟她说起学校的事情,并在黄昏之时,去给妈妈弄碗粥喝。 端着粥回来时,妈妈在闭眼睡觉。任凭怎么叫,也再也不会动了。 顿时,库尔特从睡梦中惊醒,长舒一口气,发现刚刚经历的一切只是噩梦。 然后,想起妈妈早已不在了。 第(3/3)页